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二二六远渡重洋六
我啜了口茶眉宇间仍凝着一丝忧虑忍不住再次开口:“这个龙庭会所几乎成了黄赌毒俱全的藏污纳垢之地。
大老板如此纵容难道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胡海洋不紧不慢地提起茶壶为我续上澄黄的茶汤热气氤氲中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没办法这世道并非人人都像你我偏好清净。
总有人沉迷于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大老板不过是投其所好用这地方织一张网拉拢该拉拢的人收买该收买的心。
”他抬眼看向我目光里带着看透一切的淡然“你难道没注意到?常进出这里的多少都是官场上有些分量的人物省厅、市局里的也不少见。
他们享了这里的乐自然也得担这里的责——为了自己这保护伞他们不当也得当。
” 他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近乎冷酷的笑意:“况且大老板早就设好了层层‘防火墙’。
真要有大风浪掀起来他自有办法安然置身事外。
到最后最多也不过是纨绔子弟流连销金窟的花边新闻伤不到他的根本。
” 我默然点头。
他所言与我平日所见所闻一一印证。
那些白日里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官员套着白衬衫和行政夹克人模人样;可一旦入了夜便褪去伪装沉溺于这酒池肉林在欲海中放纵沉沦。
我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或许……这里不仅仅是个享乐窝更是大老板精心打造的‘证据库’?那些见不得光的丑行一旦被攥在手里那些人还不得对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胡海洋闻言神色倏地一凝虽然转瞬即逝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语气却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告诫:“宏军这里头的玄机幽深我劝你……不要再猜更不要再问。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各自的劫好自为之才是正理。
”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敲打在心上:“记住我之前对你说的话。
我估计……沈家那边很快就要对你出手拉拢了。
” 胡海洋的这句话当时我并未完全放在心上只当作是他的一种推测。
然而现实的印证却来得飞快——我收到了张平民的邀约请我前往他的别墅“小聚”。
理由听起来十分纯粹:新年伊始老朋友欢聚一堂把酒言欢。
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内心深处我并未全然采信岳明远和胡海洋对他的判断——那个将他说成是沈家敛财的“白手套”的论断。
毕竟张平民此前的言行举止、以及他在生意场上展现出的气度与格局始终让我心存几分敬重。
可抵达别墅后我才发觉这场所谓的“聚会”竟只有我与张平民两人! 宽敞的餐厅里灯光明亮柔和阿姨已然备好了一桌精致而丰盛的菜肴。
张平民笑着迎我入座毫不吝啬地取出他珍藏多年的佳酿俨然一副招待挚友的真诚姿态。
几杯温热的陈酒下肚我们的话题从天南地北的闲谈逐渐收拢最终无可避免地聚焦到了一个人身上——沈梦昭。
他端着酒杯眼神已有几分微醺的朦胧语气却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仿佛长辈般的关切轻声问我:“小老弟……你和囡囡是不是……有段日子没见过了?” 在我的记忆里自从高尔夫会所那场光怪陆离的化妆舞会后我便再也没见过沈梦昭。
但我没有直接回答张平民的问题。
我清楚他此刻提起“囡囡”绝非是为了追忆我与她之间的往事尘埃更像是在用一把精巧的钥匙试图打开一扇更深层次对话的门。
我只是淡淡一笑指尖无意识地轻叩桌面引了半句词:“‘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老哥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我抬眼看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岁月冲淡了的怅然又混着点自嘲“难不成非得看我这在您面前掬一把辛酸泪老哥您才觉得这酒喝得更有滋味?” “哈哈哈……”他发出一阵爽朗却意味不明的笑声摆摆手“都是过来人我岂有看老弟笑话的道理?只是想起当年沈省长出面做了那‘棒打鸳鸯’的事……过去这么久你心里头不会还存着疙瘩吧?” 我没有立刻接话。
目光转向餐桌一隅那考究的红木雪茄盒伸手将其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支深褐色的高希霸1966限量版。
我取出一支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支雪茄上。
用专用的双刃剪刀“咔嗒”一声精准地剪开茄帽。
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立刻拿起桌上的长支无硫火柴划燃耐心地为我预热茄脚让火焰在烟草下方均匀地游走。
当我将雪茄衔在口中时他适时地将火苗递至茄脚中心。
我微微倾身深吸一口气看着橙红色的火光逐渐明亮稳定地蔓延开来。
一股醇厚、浓郁且复杂的香气瞬间涌入鼻腔——那是陈年顶级烟草特有的醇香交织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咖啡豆、皮革与坚果的混合气息在空气中缓缓萦绕开来。
这口烟仿佛也吸走了方才对话中些许微妙的紧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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