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一九一花开并蒂的烦恼七
他忽然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望向天花板悲怆地说:“宏军老弟我欠下了债啊!” 看他如此动容我也不免心有戚戚物伤其类:“老哥男人嘛谁还能不欠点感情债?把话摊开说就好。
其实刘芸那个人挺通情达理的她不过是对你的不辞而别没个交代一直耿耿于怀罢了。
” 胡海涛缓缓坐直身子神色复杂地看向我:“我这一生把感激给了你嫂子把真情给了刘芸。
我们开始那天就清楚彼此的情况谁也没奢望天长地久图的不过是那份欢愉。
感情上我是掏心掏肺地付出倒不觉得亏欠太多。
我说的欠债是真金白银的金钱债啊。
” 这话一出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你……向她借钱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是。
我从她那拿了一百万。
” 我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万即便放在今天也非小数何况是在2011年。
他看出我的震惊接着说:“我那儿子不争气只考了个三本。
能不能学到本事倒在其次可为了面子我和你嫂子硬是把他送到了美国留学。
名声是好听了可那真是在烧钱啊!我在官场这些年谈不上两袖清风但说实话也就落下一肚子酒精。
一来谨慎二来胆小有机会也不敢往兜里揣。
头一年我和你嫂子省吃俭用还能勉强支撑。
可去年开始就捉襟见肘实在撑不下去了。
万般无奈我才向刘芸开了口。
” 了解原委后我对眼前这位官员生出了同情——他虽不清廉却也未至贪得无厌、疯狂敛财的地步。
我问:“刘芸知道这钱是干什么用的吗?” 他点头:“我都如实说了。
” 我又问:“你给她打欠条了?” 他摇头:“没有。
起初她说不用还我不同意。
可我打的欠条被她当面撕掉了。
” 刘芸算得上是个豁达而有情有义的女人。
我又问:“这事儿嫂子知道吗?” 他咬咬牙神情痛苦:“起初瞒着她只说是找关系不错的老板借的。
可不知哪个多嘴的把我和刘芸的事捅给了她。
她死活要离婚我万般无奈就编了个谎说跟刘芸……发生关系是为了跟她借钱。
她将信将疑倒是不闹离婚了可一见我就骂说我‘就是个吃软饭的’!” 他说话的腔调和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实在让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这笑显然让他更尴尬了:“老弟你……你笑话我?” 我赶紧绷住脸故作严肃:“嫂子……说得也没错。
” 话音刚落我自己都愣住了——这话怎么跟没过脑子似的?听着活像一句黑色幽默。
这回是真憋不住了!我笑得前仰后合腮帮子都酸了。
他看我这样也绷不住了跟着大笑起来甚至比我更夸张——直笑得涕泗滂沱。
在这间不算气派甚至有点逼仄的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人在感情与生活都支离破碎的现实面前放肆大笑。
笑声里却浸满了悲凉。
不知过了多久当笑声渐染疲惫与伤感房间里终于沉寂下来。
他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痕目光萧索。
我问:“胡市长知道这事吗?” 他说:“不知道。
你嫂子不让说。
她说这事要是告诉海洋他肯定想方设法帮我还钱。
可他一个厅级干部一百万得挣到猴年马月?这不是逼着海洋犯错误吗?而且”他顿了顿“你嫂子觉得这么做怎么看都像在逼海洋偿还当年的养育之恩。
” 我强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楚:“老哥你也算不枉此生遇上了两个好女人。
‘糟糠之妻不下堂朱门新宠亦难疏。
’这鱼与熊掌的难题换作我也难免彷徨难断。
” 他深有同感:“是啊。
可到头来还得面对现实。
海洋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让我抛妻弃子当个当代陈世美。
” 我略一沉吟终于还是冲口而出:“老哥你的处境我理解也同情。
以我对你和刘芸的了解好聚好散本非难事。
问题出在这一百万上让你们心里生了芥蒂。
她不在乎钱但她在意你没个交代;你是钱还不上不知如何交代。
说到底是心结难解。
我看不如这样:我想办法帮你把钱还给刘芸。
你们俩就此好聚好散留份念想从此两清各自安好。
你也能安心回归家庭过舒坦日子。
你看如何?”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成!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怎么能麻烦你?再说你上哪儿弄那么多钱?老弟听我一句劝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我坚持道:“怎么没关系?你和刘芸都是我的朋友!至于钱嘛办法总比困难多。
放心我不会犯那错误。
” 我!算不上什么好人懒得雪中送炭。
我!当然也算不得什么坏人不会趁人之危。
说到底我这不过是在铺设一条人情伏线。
以我对胡海涛的了解这事儿他早晚要告诉他弟弟胡海洋。
往后万一我和岳明远撕破脸皮彻底闹翻只要胡海洋还顾念旧情能保持中立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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