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一七七若即若离的暧昧三
在不知所言的迷惘中我又同他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最终在惴惴不安里挂断了电话。
我将自己深埋进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中种种疑问开始在心间盘绕。
彭晓惠前脚刚离开我办公室后脚岳明远就已知晓我同意配合他们筹集村镇银行资金的消息——这无疑说明她离开后立刻向岳明远作了汇报。
她在做什么?邀功?替我开脱?还是为她妹妹小敏住进我家的事“将功折罪”?抑或兼而有之。
总之这个彭晓惠现在竟成了维系我们这些人表面和平、斗而不破的微妙关系的居中调停人。
看来是时候深入审视这个女人了。
她究竟是谁?是像潜伏在夫差身侧、为勾践卧底的西施?是如同为保全薛绍而在武则天面前泣血陈情的太平公主?还是那为护佑妹妹、毅然披挂上阵、奋勇破敌的李秀宁? 电话接通她的声音平静如常温婉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提出见面她没有拒绝却将地点定在了她租住的天越宾馆——那既是她的临时办公点也是她的栖身之所。
我爽快应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行我已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
未到下班时间我便悄然离开办公室简单交代胡嘉几句便信步走向天越宾馆。
按图索骥地来到她房门前我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她竟穿着一身睡衣神情慵懒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蒙。
呵连表面功夫都省了。
这身装扮无异于最直白的暗示:她早已“沐浴更衣”在房间里“翘首以盼”。
见我迟疑在门口她轻声解释:“关县长我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 我点点头面上做出理解与体谅的神情顺势自然地步入房内。
她随即关紧房门身体轻轻倚靠在门板上抬手“咔哒”一声落了锁。
她自称“刚睡醒”的谎言此刻在办公台上那摆得精致妥帖的六道小菜和一壶早已醒好的红酒前显得苍白无力不攻自破。
她招呼我落座优雅地将血珀色的液体注入我们各自的酒杯恰好半满。
随后她坐回办公椅的高背里纤指端起杯脚向我扬了扬唇角含笑:“敬合作愉快。
” 我也执起酒杯轻轻一嗅醇香萦绕叹道:“见过大世面的人果然不同。
这酒价值不菲吧?” 她莞尔眼波流转:“见笑了。
美酒配英雄你值得。
” 此刻的她早已不是面对副县长时的谨慎或激昂。
那眼神那姿态分明是抛却了职场的身份壁垒将我纯粹视作一个与她有暧昧牵连的男人来应对和——捕捉。
我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果然深谙转换之道。
在龙庭会所她是八面玲珑、分寸得体的经理周旋于权贵间如鱼得水;今天在我办公室她化身言辞犀利、直击要害的精英白领为化解危局慷慨陈词;而此刻在这弥漫酒香的私密空间里她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眼波含媚、举止刻意带着慵懒诱惑的猎手。
三重面具无缝切换每一次都精准地服务于她当下的目的。
我端起酒杯啜饮一口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只是闲聊般提起:“说起来……你好像很久没见过小敏了吧?” 这看似不经意的问话让彭晓惠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滞瞬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怅惘仿佛被勾起了深藏的思念。
但这情绪只停留了短短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迅速收敛嘴角甚至刻意向上弯起一个弧度摆出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样子声音也刻意放得平淡:“可不是嘛自从她……搬到你那儿以后就没见过了。
” “搬到你那儿”这几个字她说得有些轻飘带着点刻意疏离的意味。
我捕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真实情绪试探着提议:“要不……找个时间把她叫来?你们姐妹俩也好久没聚了正好见见面?”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我。
那眼神里先前的怅然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坚硬:“见面?” 她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短促而带着厌烦的轻哼“一见面就吵没完没了!与其互相添堵不如不见!” 这强烈的排斥感让我有些意外。
我看着她那张与小敏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不禁疑惑:“真是奇了你们姐妹俩长得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这性子……差得这么远?” 她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那叹息声里承载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沉重。
“她啊……” 彭晓惠的目光飘远似乎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个单纯的身影“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祈愿“可你知道吗?我就希望她永远这样永远别长大永远远离人心!” 这“远离”二字她说得格外用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欲。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底的问题:“你就真放心让她一直住在我那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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