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他又被拐跑了第9章 清冷仙尊的失忆魔尊小徒弟3
祁封在扶桑殿的存在如同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于梵清山高层掀起了难以言说的暗涌。
祖师爷扶桑仙尊落羽超然物外避世千年早已是传说中的人物连当代掌门玄昀真人亦只在继位大典上遥遥叩拜过一回。
如今仙尊竟毫无征兆地出关并亲自带回一个名不见经传、根骨看似平平(至少在他们探查时如此)的幼童收为唯一的亲传弟子? 这消息被落羽以一道简单的神念传予掌门玄昀后便如野火般在梵清山核心层燎原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死死按在了一定层级之下未能惊扰普通弟子。
知情者无不骇然心中疑窦丛生却无一人敢公然置喙仙尊的决定。
这日玄昀真人领着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毕恭毕敬地来到扶桑殿外求见。
他们悬立于云海之上对着那紧闭的殿门深深稽首姿态谦卑到了极致。
“弟子玄昀携诸位长老拜见祖师爷。
”玄昀的声音带着灵力清晰地传入殿内却不敢有丝毫逾越。
殿内落羽正于主殿云台打坐闻言并未睁眼只淡淡传出一道神念:“何事?” 玄昀与几位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硬着头皮道:“听闻祖师爷收得高徒实乃我梵清山万载幸事。
弟子等……斗胆请示是否需依宗门旧例举行收徒大典昭告天下以正名分?” 他这话说得委婉实则包含了多重试探:这孩子究竟是何来历?值得如此兴师动众?仙尊收徒是心血来潮还是另有深意? 静室内的祁封虽被隔绝了大部分外界声响但那带着恭敬与试探的灵力传音依旧隐隐约约穿透了进来。
他蜷在云床角落竖起了耳朵黑眸中闪过一丝讥诮。
名分?大典? 虚伪。
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审视与束缚。
他讨厌这些繁文缛节更讨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落羽的神念回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必。
他名祁封乃吾之徒即可。
” 言简意赅直接断绝了所有仪式和探究的可能。
玄昀等人心中一凛不敢再问连忙躬身应“是”。
他们能感受到仙尊语气中那丝不容侵犯的淡漠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压在心底。
“弟子谨遵法旨。
”玄昀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小师叔的修行所需一应供给……” “吾自会安排。
”落羽打断了他“尔等无需过问守好宗门即可。
” “是。
” 玄昀等人不敢再多停留再次恭敬行礼后悄然退去心中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师叔”更是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好奇与一丝隐晦的忌惮。
能被祖师爷如此回护此子……绝不简单。
殿内重归寂静。
落羽缓缓睁开眼目光似无意般扫过偏殿的方向。
他知道那孩子能听见。
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包括祁封。
他收徒便是收了无需理由亦无需向世人证明。
祁封听着外面彻底安静下来紧绷的小身子才微微放松。
那个人……拒绝了那些人的提议。
没有把他推到人前没有用那些无聊的仪式来“昭告天下”。
这让他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平息了些许。
但他依旧不肯念那劳什子《清心咒》。
仿佛念了就是一种妥协一种向这个囚笼、向这个冷冰冰的仙人低头的象征。
落羽也不催他。
依旧每日送来灵液丹药有时会多留下一卷基础吐纳法诀的玉简内容简单到令人发指仿佛真是给一个懵懂孩童的启蒙之物。
祁封看都不看直接扔到角落积灰。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僵持中流逝。
直到某日祁封体内那股阴寒气息毫无预兆地再次剧烈躁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深处被点燃灼烧着他的经脉撕扯着他的理智。
他疼得在云床上翻滚额角青筋暴起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呼救黑眸中血色弥漫毁灭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那狂暴的力量撕碎时一股熟悉的、清冷强大的灵力再次笼罩了他。
这一次不再只是安抚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引导之力强行梳理着他体内乱窜的阴寒气息将其导入那《清心咒》的运转路线。
“念。
” 落羽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依旧是那个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祁封痛苦地抵抗着但那引导之力太强几乎是押着他的神识迫使他开始默诵那晦涩的口诀。
起初是极其艰难的每一个音节都像在对抗整个世界的恶意。
但随着咒文在体内形成循环那股清凉的气息再次出现虽然微弱却顽强地对抗着灼热的阴寒如同在烈焰中开辟出一小片安宁的绿洲。
剧烈的痛苦开始缓慢消退。
祁封浑身被冷汗浸透脱力地瘫在云床上大口喘息着眼神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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