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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蝴蝶忍总用病态的眼神看我第九十六折真不知道取啥名了

老妇人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向顾染眼泡肿得发亮。

她喉间的哭声顿了顿像是被突然掐断的弦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带着浓重的鼻音点头: “是……你是?” 顾染站在茅草屋的矮门前放缓语气刻意让声音里带上几分温和的关切回答道: “我只是是路过的行脚人昨日在邻町歇脚时听闻这町里近来丢了好些姑娘心里实在不忍。

今日特意绕路过来想问问具体情况说不定往后赶路时能帮着留意些线索。

” 他说话时目光落在老妇人脚边那只缺了口的陶盆上盆里还放着半块干硬的麦饼想来这几日她连安稳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这话像是戳中了老妇人的救命稻草。

她浑浊的眼睛里骤然迸出一丝光亮猛地往前扑了半步死死攥住顾染的袖口。

“你要是真能帮着找阿花我……我给你磕头都行!” 妇人激动的说道她膝盖一弯就要往下跪。

顾染随即连忙伸手扶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老妇人哽咽着开始说起前晚的事。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被抽泣打断时而又因为激动而拔高几分。

阿花是她唯一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六生得眉眼清秀性子也温顺平日里最是听话。

前晚傍晚阿花说要去町口的杂货铺买针线给她缝补磨破的旧衣裳还特意叮嘱她说好了戌时前一定回家让她别担心。

可那天老妇人坐在屋门口等到月亮爬上了屋檐等到油灯里的油烧去了大半也没见阿花的影子。

“我打着火把沿着町里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嗓子都喊哑了可就是没人应。

” 老妇人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滴在顾染的袖口上接着又说道: “我寻了半宿天快亮的时候脚都磨破了才在町北那座教堂的石阶缝里捡到了这支阿花戴了三年的发簪。

” 她说着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物件打开手帕里面是一支黄铜发簪。

簪头刻着简单的梅花纹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发亮——那是阿花生日时她攒了半个月的铜板给女儿买的。

“我拿着发簪去教堂门口求他们求他们把阿花还给我哪怕让我见一面也好。

” 说到这老妇人的声音抖得厉害像是被寒风裹住了顿了顿又道: “可那些穿白衣服的教众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直接把我推了出来说阿花是自愿被‘接引’去极乐世界的还说我要是再闹就不让我见女儿最后一面……他们还推我你看我这胳膊上的淤青还没消呢。

” 她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块青紫的印记在蜡黄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眼泪砸在顾染的手背上滚烫得很。

顾染听得心头发沉他顺着老妇人的话细细问起那些教众的模样——他们穿的白衣服有没有特殊的标记说话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口音甚至连他们推搡老妇人时的动作神态都没放过。

他还问了阿花平时常去的地方比如町里的哪几家铺子喜欢和哪些姑娘一起玩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老妇人能记起来的都一一说了顾染则在心里默默记着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末了他看着老妇人期盼的眼神郑重道: “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找到阿花的下落就算是闯那教堂也会把人给您带回来。

” 老妇人闻言浑浊的眼睛里终于透出点真切的光像是暗夜里燃起的一簇小火苗。

她连连道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人有好报”双手紧紧攥着那块包着发簪的手帕。

顾染刚转身要往町北去可刚走了两步就被老妇人急急叫住: “小伙子等等!” 他回头时老妇人已经踉跄着进了屋脚步虽然不稳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急切。

茅草屋的门帘是用粗麻布做的被她掀开时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片刻后她端着个粗瓷碗出来碗沿有些磕碰的痕迹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汤带着淡淡的草药味在微凉的空气里散开。

“走这么久路肯定渴了喝碗茶再走吧是我自己晒的金银花败火。

” 老妇人把碗递到他面前手腕微微用力像是生怕他拒绝。

她的眼神里满是恳切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与方才那个悲戚无助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是顾染此刻满心想的都是尽快赶到教堂。

顾染没多想——毕竟是失踪女孩的母亲满心都是寻女的焦急哪会有什么防备。

他接过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热心里生出几分暖意。

他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温热的茶汤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微苦的味道。

咽下去后舌尖却泛起淡淡的回甘确实是金银花茶的滋味。

“多谢大娘。

” 他把碗递回去刚道完谢转身抬步一只脚刚踏出茅草屋的门槛后颈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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