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债爱豆与他的温柔债主第37章 试戏
剧本研讨宴结束后许宁工作室展现出了极高的效率。
第二天一份详细的《锦瑟华年》体验学习计划就摆在了紫玉面前。
计划安排得紧凑而充实:未来一周他将深入南京一家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字号云锦工坊从最基础的识丝、辨色开始亲身感受云锦织造的繁复与精妙。
许宁亲自开车送紫玉去工坊。
车上他看着身边既紧张又兴奋的青年语气沉稳地叮嘱:“去了就沉下心别想别的。
老师傅怎么做你就怎么看怎么学。
手疼了累了就说别硬撑。
” 话语是惯常的简洁但眼底的关切却不容错辨。
“嗯我知道哥。
” 紫玉用力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丢人。
” 许宁伸过一只手覆盖在他微微紧张的手背上用力握了握:“不是给我丢人是给你自己争气。
” 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奇异地安抚了紫玉躁动不安的心。
工坊隐于闹市深巷青砖灰瓦推开沉重的木门仿佛穿越了时空。
空气中弥漫着蚕丝特有的蛋白气息和植物染料的淡淡清香。
巨大的木质提花织机如同沉默的巨兽占据了主要空间上面悬挂着数以千计、色彩斑斓的丝线在从高窗斜射进来的光柱下闪烁着细腻温润的光泽。
教紫玉的是一位姓宋的老师傅年过花甲眼神矍铄手上布满老茧话不多但一举一动都透着匠人的专注与威严。
紫玉收敛起所有明星光环换上简单的工装恭恭敬敬地拜了师从头学起。
学习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艰苦。
光是分辨各种蚕丝的种类、产地、特性就让他头晕眼花。
学习给丝线染色一双手被染得五颜六色洗都洗不掉。
最折磨人的是坐在织机前学习基本的手法——手脚腰眼必须高度协调力度、节奏稍有偏差丝线就容易断裂或打结。
一天下来常常是腰酸背痛手指被纤细却坚韧的丝线勒出深深的红痕甚至磨出了水泡。
许宁虽然工作繁忙但每天都会准时在下班时间出现在工坊门口。
他不进去打扰只是靠在车边安静地等待。
有时紫玉出来得晚他会透过窗棂看着那个在巨大织机前显得格外单薄却异常专注的身影看着他蹙眉思索的样子看着他因成功织出一小段简单图案而露出雀跃的笑容看着他揉着发酸手腕时微微嘟起的嘴…许宁冷峻的眉眼会在无人察觉时变得极其柔和。
每天到了晚上回到家许宁就会拿出医药箱不由分说地拉过紫玉的手仔细地用酒精棉签擦拭那些细小的伤口和水泡再贴上创可贴。
动作算不上特别温柔甚至有些笨拙但那全神贯注的模样让紫玉心里甜丝丝的连疼痛都忘了。
紫玉洗完澡会发现浴室镜子上用雾气画着一个笨拙的爱心下面写着“加油宝宝”。
他会红着脸偷偷拍下来珍藏进手机相册。
深夜紫玉还在对着剧本揣摩林年面对织机时的独白许宁会端着一杯温牛奶进来 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沙发上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在他卡壳时并不直接指导而是看似随意地聊起自己刚入行时琢磨角色的笨办法却总能给紫玉带来启发。
一次紫玉练习挑花结本到深夜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而许宁还穿着衬衫西裤靠在床头就着阅读灯看他那本被画得密密麻麻的剧本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迷人。
见他醒来许宁只是淡淡一句:“醒了?下次别在桌上睡容易着凉。
” 却让紫玉的心脏像是被温水泡过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这些点点滴滴的关怀如同细密的丝线无声地缠绕编织将两人之前因误会而产生的裂痕一点点修补、加固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一周的沉浸式体验飞逝而过。
试戏的日子到了。
试戏地点安排在工坊旁边一个安静的小院里保留了那份古朴的氛围。
导演李翰、编剧张女士、制片人以及苏若都来了。
许宁作为紫玉的老板和经纪人自然也在一旁。
紫玉换上了一身剧中林年常穿的靛蓝色粗布工装头发微微凌乱脸上甚至还被化妆师刻意扑了点淡淡的、模拟织造时沾染的绒絮。
他没有化妆素颜朝天但一周的工坊生活让他身上莫名多了一份沉静踏实的气质眼神清澈依旧却似乎更深邃了些带着对眼前事物的敬畏和专注。
试戏的片段正是林年在深夜工坊里面对一台出了故障、纹样混乱的老织机从最初的焦躁、挫败到逐渐平静回忆起祖父的教诲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修复它、传承下去的心路历程。
没有台词全靠眼神、表情和肢体语言。
紫玉走到那台特意找来的老旧织机前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他仿佛已经不再是紫玉而是那个将全部身心都寄托在经纬之间的少年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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