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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缩小成10cm渡劫第95章 无声的同盟

强光。

黑暗。

强光。

黑暗。

眼睛快要被闪瞎了。

闭着也难受睁着更疼眼前老是飘着乱七八糟的光斑看啥都带重影。

段新红瘫在垫子上感觉自己像条被反复煎烤的咸鱼连翻身的劲儿都没了。

那疯子店主就站外头跟个监工似的记录着他那狗屁不通的“灵性变化”。

饿。

渴。

嗓子眼冒着火肚子瘪得前胸贴后背。

上一次吃喝是啥时候?记不清了。

脑子被那交替的光暗折腾得一团浆糊时间感彻底错乱。

又一次黑暗降临。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喘息时间。

段新红费力地转动酸胀的眼球视线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神龛背板角落那个阴影里的小玻璃匣子。

那只宝蓝色的蝴蝶标本静静地躺在深色丝绒上。

几根细长的银针精准地穿过它的翅膀和躯体把它永远定格在那个展翅的瞬间。

即使在昏暗光线下它的翅膀依旧闪烁着一种幽冷的、金属般的光泽那些黑色纹路和红色斑点构成一种惊心动魄的、毫无生机的美丽。

段新红呆呆地看着它。

以前光顾着自己害怕自己难受没仔细瞧过这“邻居”。

现在这么一看……心里头怪不是滋味的。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肯定挺嘚瑟吧?穿着这么一身闪瞎眼的宝蓝色“礼服”在花丛里扑棱来扑棱去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多自在。

现在呢?被几根针钉在这儿动不了叫不出成了个摆设。

跟她现在这德行有点像。

都是笼中鸟罐里虫。

区别就是人家已经彻底凉透了不用再受这份活罪。

她还在这儿硬撑着被光照被断粮等着不知道啥时候会落下来的下一根针。

“喂……”她喉咙里发出一点极其微弱的、沙哑的气音像风吹过破窗户纸“你……也挺惨哈……” 明知道它听不见更不可能回应。

但在这令人发疯的寂静和孤独里对着一个同样命运(甚至更惨)的“难友”自言自语成了她唯一能做的、可怜的精神慰藉。

“他是不是……也对你搞过什么‘净化’?‘启明圣光’?”她看着那几根银针想象着这只蝴蝶被抓住、被针扎固定时的挣扎和绝望。

“你当时……疼不疼?” 蝴蝶当然不会回答。

只有翅膀上那些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某种永恒的痛楚。

强光“啪”地又亮了。

段新红赶紧闭眼缩头把那点可怜的交流欲望压回心底。

店主的身影在强光下拉得很长投在神龛背板上像一个巨大的、扭曲的阴影恰好笼罩住了那个蝴蝶标本的匣子。

段新红眯着刺痛的眼睛看着那只美丽的蝴蝶被笼罩在疯子的阴影下心里莫名其妙地堵得慌。

她忽然觉得这家伙虽然死了但好像……也没完全“解脱”。

它的美丽被永久定格但也成了这疯子“收藏癖”的证明成了这诡异神龛的一部分装饰品。

死了都不得安宁。

下一次黑暗间歇。

段新红又忍不住看过去。

“我要是……也变成你这样……”她喃喃着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是不是就……清净了?” 不用再饿不用再渴不用再怕光不用再担心那根不知道啥时候会扎下来的针。

就安安静静躺在那儿啥也不用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能这么想! 她猛地摇头想把这种危险的、诱人的念头甩出去。

这一摇头晕得更厉害眼前发黑。

她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

尖锐的疼感让她稍微清醒了点。

不能认输。

不能像这只蝴蝶一样任由那疯子摆布变成他柜子里一个漂亮的死物。

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他前头!不能让他得意! 她盯着那只蝴蝶眼神慢慢变了。

不再是同病相怜的怜悯而是……一种掺杂着恐惧的警惕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不肯服输的倔强。

这家伙成了她的警示牌。

一个血淋淋的、关于“不配合”最终下场的预告。

强光再亮起时她虽然还是缩着但心里那点因为绝望而快要熄灭的小火苗好像又被这冰冷的警示给激得顽强地闪烁了一下。

她得活下去。

哪怕只是为了不让这疯子的标本收藏里再多一件“杰作”。

黑暗。

她看着蝴蝶。

“喂……你说……他下一步……还想干啥?”她像是在问蝴蝶又像是在问自己。

那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无声地给出了最恐怖的答案。

店主似乎对目前“光明与黑暗交替锤炼”的效果不太满意。

段新红的“灵性”还是没有“显着提升”。

他的耐心在一点点耗光。

又一次“投喂”来了。

依旧是最低限度的水和食物像打发叫花子。

段新红挣扎着爬过去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看到绿洲贪婪地舔舐着那小碟子里少得可怜的清水啃咬着那粒干巴巴的饭粒。

店主就在外面看着记录着。

等她吃完他用镊子收回碟子和竹签。

然后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马上开启下一轮强光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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