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语集第274章 都市怪谈家暴男
张华贵把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雯的肩膀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正在收拾餐桌的手指微微发颤。
她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今晚又不会好过。
菜咸了。
张华贵眯起眼睛酒精让他的眼球布满血丝。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粗壮的脖子和锁骨处的一道旧疤——那是三年前和人打架留下的。
李雯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我明天注意... 注意?你他妈天天说注意!张华贵突然暴起一把掀翻了餐桌。
盘子碗筷哗啦啦碎了一地汤汁溅在李雯的小腿上烫得她轻呼一声。
这声轻呼像是点燃了张华贵体内的某种开关。
他两步跨到李雯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贱人!叫什么叫!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连顿饭都做不好! 李雯眼前发黑鼻腔里涌上一股铁锈味。
她不敢反抗结婚五年她太清楚反抗只会换来更狠的毒打。
张华贵是市里有名的建材商人前西装革履人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当张华贵终于停手时李雯已经瘫软在地上嘴角渗血右眼肿得睁不开。
她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
装什么死?张华贵踹了她一脚把衣服脱了。
李雯颤抖着手指解开纽扣每动一下都牵动身上的伤。
张华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上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完事后张华贵提着裤子去浴室冲澡。
李雯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流。
她听见水声停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但今晚的张华贵似乎格外兴奋。
他踢开浴室门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棍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起来别装睡。
他用木棍戳李雯青紫的腹部咱们玩点新鲜的。
李雯睁开眼看到丈夫手中那根手腕粗的木棍上面还带着几根倒刺。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她突然意识到——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
当张华贵转身去拿手机时李雯做出了五年来的第一次反抗。
她赤身裸体地冲向门口顾不上满身伤痕和赤裸的羞耻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
操!张华贵的咒骂在身后炸响。
李雯拉开门的瞬间听见木棍砸在门框上的闷响。
她没敢回头冲进了深夜的街道。
十月的夜风刀子般刮过她裸露的皮肤。
李雯顾不上疼痛光着脚在柏油路上狂奔。
身后传来张华贵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越来越近。
贱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雯拐进一条小巷脚底被碎玻璃划破也浑然不觉。
她听见张华贵追进巷子的声音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巷子尽头有一道矮墙用尽全身力气翻了过去。
墙那边是片废弃工地杂草丛生。
李雯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直到确信甩开了张华贵才瘫坐在一堆水泥管后面抱着膝盖无声啜泣。
而此时的张华贵正经历着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他追到巷子尽头时突然发现路灯开始闪烁。
不是普通的电压不稳而是一种有规律的明灭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吸。
张华贵停下脚步酒醒了大半。
李雯!他喊道声音在空荡的巷子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张华贵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条巷子他经常走明明只有五十米长怎么跑了这么久还没到头?他回头看去来时的路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操...他骂了一声掏出手机想照明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没电关机。
明明刚才还有80%的电量。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影子有些奇怪。
路灯在他右侧影子应该向左延伸才对可脚下的黑影却直直地指向正前方而且...比平时要浓重得多。
张华贵试探性地动了动脚影子却纹丝不动。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讲的故事——只有死人的影子才不会动。
谁在那里!他冲着黑暗吼道声音却像被什么东西吞掉了连回声都没有。
路灯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张华贵听见一种黏腻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转身想跑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手掌撑地时摸到一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像是...人的皮肤。
张华贵尖叫着缩回手连滚带爬地往前冲。
路灯又亮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废弃工地的中央。
四周堆着生锈的钢筋和水泥板远处隐约可见未完工的楼体骨架像巨兽的肋骨般狰狞。
最恐怖的是他看见自己的影子站了起来。
不是比喻是真的站了起来。
那团黑影从地面剥离保持着人形却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纯粹的黑暗。
张华贵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影子朝他走来动作流畅得不像人类。
张华贵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触感和他刚才在地上摸到的一模一样。
他拼命挣扎却惊恐地发现影子的手臂是从自己脚下延伸出来的——就像是他自己的手在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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