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能将网 > > 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

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77章 锈岭小学的粉笔坟

张建军踩着没膝的雪踏进锈岭镇时睫毛上的冰碴子都冻成了小棱锥。

九十年代末的东北深山手机信号比断线的风筝还虚无从县城坐了三个钟头的蹦蹦车再徒步走五公里锈岭小学的轮廓才在风雪里露出来——土坯墙被岁月啃得坑洼房檐下挂着的冰溜子能当矛使操场边的老榆树歪着脖子枝桠上积的雪像披了件破棉袄。

“新来的张老师?”校门口蹲着个裹着老羊皮袄的老头脸上的皱纹比树皮还深是校长老周。

他手里攥着个豁口的搪瓷缸哈气在胡子上结了层白霜“快进屋炕烧得热乎再冻会儿耳朵都得掉。

” 学校就五间房三间教室一间办公室最东头是教职工宿舍。

老周说全校一共十二个学生分三个年级都挤在中间那间大教室上课西头那间早就空了门都用铁丝拧着“里头堆着旧桌椅霉味大别进去瞎转悠。

”说这话时老周的眼神飘向窗外的深山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

张建军是城里师范毕业的来这儿纯属偶然——县教育局的老领导握着他的手说“山里娃盼老师”他脑子一热就报了名。

刚来头几天还算太平学生们虽腼腆但机灵放学就帮他拾柴挑水山民们也热情今天这个送碗酸菜明天那个给个冻梨唯有西头的空教室总让他心里发毛。

留晚课是从十一月下旬开始的。

山里天黑得早下午四点多就跟泼了墨似的几个住得远的学生怕赶不上回家的路张建军就把晚课设在自己宿舍隔壁的小教室盯着他们写完作业再送出门。

第一回听见动静是个周三的晚上。

那天他正给五年级的赵铁柱讲算术题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窗玻璃上噼啪声里总混着点别的动静——像是谁在用粉笔头蹭黑板沙沙沙沙节奏匀得古怪。

“你们听见没?”张建军停下笔赵铁柱几个都摇摇头小脸上满是茫然:“就风声呗张老师这山里的风能学狼叫能学娃哭。

” 他当时也觉得是自己多心。

空教室就在隔壁隔了道薄薄的土墙许是风灌进破窗户刮着里面的旧黑板发出的声响。

可等学生们走了他锁门时特意绕到西头铁丝拧得死死的门上的铁锁都锈成了暗红色不像有人动过的样子。

怪事是连着来的。

第二天晚上那“沙沙”声又响了比前一晚更清晰像是就在墙根底下。

张建军壮着胆子拿了个手电筒顺着声音找过去走到空教室门口时声音突然停了。

风雪里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脚步声还大伸手推了推门板纹丝不动可就在指尖碰到冰凉的木头时里面又传来一声轻响——像是粉笔头掉在地上的声音。

“谁在里头?”他喊了一声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里面没回应只有风穿过窗棂的呜咽声。

老周披着棉袄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根烧火棍:“咋了张老师?大半夜的咋咋呼呼。

”“里面有动静。

”张建军指着门老周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拉着他往宿舍走:“别瞎想这老房子年久失修风刮得响正常快回去睡炕要凉了。

” 那一夜张建军没睡踏实。

他躺在热乎乎的土炕上总觉得那“沙沙”声在耳边绕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梦见一群穿着蓝布棉袄的孩子背对着他坐在空教室里手里都攥着短粗的粉笔在黑板上不停地写着什么粉笔灰落了一地。

真正撞破真相是周五的傍晚。

那天放学时突降暴雪赵铁柱几个没法回家张建军就让他们在宿舍里烤火自己去办公室拿作业本。

路过空教室时那“沙沙”声又响了这次格外真切甚至能听出书写的节奏——先是横再是竖一笔一划的带着孩子特有的认真。

他这回没喊也没走。

风雪太大把老周的鼾声都盖了整个学校静得只剩那写字声。

张建军盯着那扇门突然发现门闩上的铁丝不知何时松了露出一道小小的缝。

他屏住呼吸慢慢推开门缝举起了手里的手电筒。

光束扫过教室的瞬间他浑身的血都凉了。

空教室的窗户早破了用塑料布糊着被风吹得哗哗响。

月光混着手电筒的光照亮了屋里的一切——满地都是旧桌椅积着厚厚的灰尘可最显眼的是靠北墙的那块黑板上面用白色粉笔写满了名字字迹工整得像描过一样一笔一划都透着股执拗。

更诡异的是地上。

那些掉落的粉笔灰根本不是散乱的而是在黑板前堆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坟包轮廓圆鼓鼓的边缘齐整像有人用手细细堆过每个“坟包”前都用粉笔写着一个小小的名字正好和黑板上的对应上。

张建军的手电筒“啪嗒”掉在地上光束晃了一下照在黑板最下方的日期上——1962年12月17日。

就在这时黑板中央的粉笔灰突然动了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握着粉笔又添上了一个名字沙沙声就在他耳边响起近得能感觉到粉笔灰落在脸上的痒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77章 锈岭小学的粉笔坟来源 http://www.njjqf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