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40章 酸菜缸里的咕嘟声
十月末的东北风已经带着刀割似的寒。
我叫林磊刚从沈阳辞了职回爷爷留下的老房子收拾 —— 爷爷走在开春这屋子空了大半年院门口的苞米楼子歪了半边墙根的积雪化了又冻在土坯墙上结了层白霜像长了层霉。
老房子在靠山屯最里头挨着后山屋里还留着爷爷生前的物件:炕梢的旧木箱、墙上挂的猎枪、还有厨房角落里那口酸菜缸。
那缸是祖上传下来的黑陶的比我还高缸口磨得发亮缸身刻着模糊的花纹据说是太爷爷年轻时从闯关东的手艺人手里买的传了三代每年秋冬都得用它腌酸菜是老林家的规矩。
回屯子的第二天婶子就来帮我腌酸菜。
婶子是爷爷的弟媳一辈子在屯子里过腌酸菜的手艺是爷爷教的。
她蹲在缸边把晒蔫的白菜一棵棵往缸里码手里攥着块青石板码一层就撒层盐再用石板压结实:“林磊你爷爷当年腌酸菜最讲究‘三压三晾’白菜得晒到掐不动盐得用大粒粗盐压缸的石头得是后山的青石这样腌出来的酸菜才脆没怪味。
” 我蹲在旁边帮忙递白菜鼻子里满是白菜的清甜味混着盐的咸。
那口黑陶缸看着沉摸上去却冰凉像是从冰窖里刚捞出来的指尖碰一下寒气能顺着指缝往骨头里钻。
“婶子这缸咋这么凉?” 我问。
婶子手下顿了顿往缸里瞅了一眼:“老辈的缸都这样瓷厚存凉。
你爷爷说这缸‘认主’除了老林家的人旁人碰了容易出岔子。
” 我没当回事只当是老人的讲究接着往缸里码白菜直到把缸填得满满当当最后压上青石板倒上井水泡着才算完。
头一周没什么异样。
缸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发酵的 “滋滋” 声是腌酸菜正常的动静。
可到了第八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缸里传来 “咕嘟” 一声 —— 不是发酵的细响是那种水泡从深底冒上来的闷响“咕嘟、咕嘟”慢得让人心里发紧。
我揉了揉眼睛打开厨房的灯。
昏黄的灯泡下黑陶缸里的水泛着淡淡的白青石板压得好好的没歪也没动。
我凑过去往缸里瞅水底下黑黢黢的只能看见白菜的影子啥也没有。
“可能是听错了。
” 我嘀咕着喝了口水就回炕上去了可那 “咕嘟” 声总在耳边绕半宿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缸边看还是没异样。
婶子来取酸菜包饺子捞了棵酸菜出来刚要切突然 “哎呀” 叫了一声手里的酸菜掉在案板上。
“咋了婶子?” 我赶紧跑过去。
婶子指着酸菜帮子手都在抖:“你看这印子!” 我低头一看酸菜帮子上清清楚楚印着一排牙印 —— 不是人的牙印太小了比小孩的牙还细一排五六个深深嵌在酸菜里边缘还带着点黏糊糊的白像是唾液。
“这…… 这咋回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腌酸菜的时候明明好好的缸里只有白菜、盐和井水哪来的牙印? 婶子把酸菜扔回缸里脸色发白:“邪乎了!我腌了一辈子酸菜从没见过这事儿。
你爷爷当年说这缸‘认主’莫不是…… 莫不是有啥东西在缸里?” 她不敢再待匆匆忙忙拿了两棵没牙印的酸菜就走了临走前还嘱咐我:“别再自己捞酸菜了等我明天叫上你张大爷来看看。
” 我站在厨房盯着那口黑陶缸心里发毛。
缸里又传来 “咕嘟” 一声像是有东西在底下翻涌。
我赶紧关了厨房灯逃回炕上裹着被子总觉得那口缸在盯着我寒气从脚底往上窜。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越来越多。
缸里的 “咕嘟” 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白天也能听见像是有东西在底下大口喝水。
我不敢再捞酸菜可婶子包的饺子我吃了不少从那天起我开始做噩梦 —— 梦里我泡在一口巨大的缸里冰冷的液体没过胸口又腥又咸像是掺了盐的血水。
我想挣扎可身子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动弹不得液体慢慢往上漫没过鼻子没过嘴巴窒息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最后总能看见缸底有个黑影慢慢往上飘看不清脸只觉得它在笑。
我以为只是自己做噩梦直到三天后张大爷来串门。
张大爷是屯子里的老中医前几天婶子说要叫他来看缸他今天才有空。
刚坐下他就揉着腿皱着眉说:“林磊你婶子给我的酸菜我吃了两回这几天总做噩梦梦见泡在缸里憋得慌醒了腿还肿跟泡了水似的。
” 我心里一沉:“张大爷你也做这梦?” “咋?你也做了?” 张大爷坐直了身子“还有你李婶、王哥昨天在村口碰见都说吃了你家的酸菜做一样的梦醒了身上发肿邪乎得很!” 这一下我彻底慌了。
不是我一个人是所有吃了酸菜的人都这样肯定是那口缸有问题。
我想起婶子说的 “老林家的规矩”想起爷爷生前从不许外人碰这缸说不定这缸里藏着家族的旧事。
我决定去找屯子里最老的张老太问问 —— 张老太今年九十了是屯子里唯一见过太爷爷的人知道不少老林家的往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40章 酸菜缸里的咕嘟声来源 http://www.njjqf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