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103章 井中怪影
十月末的靠山屯早没了秋收时的热闹劲儿。
玉米垛在各家院子里堆得跟小山似的黄澄澄的却被西北风吹得褪了色露出里面干枯的芯子。
村口那棵老槐树叶子落得精光光秃秃的枝丫伸向天跟老太太的手指头似的风一吹就“吱呀”响听得人心里发紧。
傍晚时分炊烟从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来淡淡的很快就被风吹散。
狗叫声此起彼伏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最后又被更深的寂静吞回去。
只有村东头那片荒坡始终静得吓人——那儿立着口老井光绪年间就有了现在早没人用成了个没人敢靠近的禁地。
那井确实透着邪性。
井栏是青石板凿的磨得溜光却裂了好几道深缝缝里嵌着黑绿的青苔下雨天能渗出水来顺着缝往下滴“滴答、滴答”跟哭似的。
井壁上也爬满了青苔湿滑滑的往井下看黑黢黢的深不见底连月亮光都照不进去仿佛能把人的眼神都吸进去。
屯里人都不敢提这口井尤其是老一辈的。
有说前两年放羊的王老汉后半夜赶羊路过荒坡听见井里有人叹气那声音软乎乎的像是个女人吓得他连羊都顾不上连滚带爬跑回村第二天再去羊丢了两只找遍了荒坡都没找着;还有说李婶上个月去井边洗衣裳井水本来清得能照见人影突然就浑了跟掺了墨似的还浮上来几根长头发吓得她洗衣盆都扔了回家就病了三天。
这些事儿赵铁柱都听过却只当是老辈人瞎咧咧。
赵铁柱今年二十二是屯里最年轻的拖拉机手长得五大三粗胳膊上全是劲儿开着拖拉机拉玉米的时候能把车开得跟飞似的。
他初中毕业去县城学了半年农机回来就成了屯里的“文化人”总觉得老辈人那些“禁忌”“鬼神”都是封建迷信不值一提。
这天晚上赵铁柱在村头王二家的小酒馆喝酒。
酒馆就一间屋炕桌周围挤了五六个老爷们烟味酒气混在一起呛得人直咳嗽。
老村长马富贵也在他六十多了头发花白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说:“过两天就是十五了月圆你们年轻人可得记住别往东头老井那边去听见没?” “村长您还信这个啊?”赵铁柱夹了口花生米嚼得咯吱响“我去年十五还在井边撒过尿呢啥事儿没有连个影子都没看着。
” 马富贵瞪了他一眼:“你这犟种!去年那是没到时候!前儿个李婶去井边洗衣裳井水突然就浑了跟掺了墨似的还漂着长头发吓得她盆都扔了这你没听说?” “那是她自己吓自己井水浑了说不定是底下泥翻了长头发说不定是风吹进去的。
”赵铁柱满不在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看啊都是你们传得邪乎其实啥玩意儿没有。
” 旁边的王二也劝:“铁柱别这么说那井确实邪性我爷爷那辈就说井里有东西别去招惹。
” “有啥东西?是鬼还是怪?”赵铁柱放下酒杯拍了下桌子声音大了起来“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今晚我就去井边守着要是啥都没有您老可得陪我一瓶二锅头!要是真有啥我把它揪出来让大伙儿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在装神弄鬼!” 马富贵急了:“你这孩子咋这么拧?那东西能随便揪?万一出点事儿你爹妈咋办?” “放心我命硬啥邪祟都近不了身!”赵铁柱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他从小就犟越是不让他干的事儿他越要干更何况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认怂以后在屯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众人见劝不动他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赵铁柱喝了酒心里更热乎吃完饭就回家拿东西准备去井边“捉鬼”。
回家的时候媳妇小翠正坐在炕头缝衣服见他进来抬头问:“咋才回来?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赵铁柱从柜子里翻出个手电筒又揣了包烟“今晚我去东头老井那边守着看看那鬼到底长啥样。
” 小翠脸一下子白了赶紧拉住他:“你疯了?那井邪性村里人都躲着走你还去?别去了怪膈应人的。
” “怕啥?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能被鬼吓着?”赵铁柱掰开她的手“你在家等着明早我给你带好消息让你看看你男人多厉害。
” 小翠还想劝可赵铁柱已经拎着手电筒走了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她一个人在屋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夜里十点多月亮已经升得老高惨白惨白的照在地上跟撒了层霜似的连路边的石头都透着股寒气。
赵铁柱走在土路上脚下的路冻得邦邦硬每走一步都“咯吱”响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楚像是有人跟在他身后。
他揣着手电筒烟叼在嘴里心里一开始还挺得意觉得自己肯定能揭穿那些谣言可走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路过村小学的破院墙时墙头上的荒草被风吹得“呜呜”响跟有人哭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歪歪扭扭的像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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