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春晓满院绿杨芳草第一百零四回 情债难偿
“五姐姐你慢些走!”七姑娘提着湿答答的裙摆小跑着。
待到五姑娘身边五姑娘却停了下来。
“五姐姐...”七姑娘看着五姑娘望去的方向竟是上次那个在寺院吃酒的白发老翁。
“怎又喝...”七姑娘皱着眉头看着这里可是寺院这老翁可真是胆大包天。
五姑娘突抬脚向老翁走去七姑娘吓得一愣都来不及拉住五姑娘:“五姐姐!” 瞧那老翁疯癫模样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吃酒七姑娘及女使都不敢上前去寒露还是靠前站了站可也不敢再上前只得喊着五姑娘。
五姑娘与白发老翁仅一米之隔五姑娘突然蹲下身捡起什么东西又见老翁腰上的吊牌写着北与想是他的名字。
五姑娘将拾起的铃铛递给老翁:“老先生可是你的铃铛?” 北与老翁顿了顿见五姑娘就在他身边他先是一愣又见她手里拿着铃铛故而摸了摸自个儿的腰间才发现腰间的铃铛确实少了一颗。
北与老翁呲牙笑了笑连连收起酒双手接过那铃铛:“姑娘心细心善佛祖定会保你身体康健!” 五姑娘作揖答谢北与老翁:“借老先生吉言。
” “老身名唤北与姑娘叫老身北与伯便可。
”北与老翁揉了揉铃铛后挂上腰间。
五姑娘点头欲离开时北与老翁突念了一句:“一心一意一人难一生一世一情妄。
深更剪烛泪落尽夜里悲歌无人叹。
” 五姑娘听着突止住脚回过头来看着北与老翁。
这夜里悲歌落泪的之人说的不就是她吗! “姻缘天定几世债日夜难眠终伤害。
无人知此情唯有自怜惜。
”北与老翁看着五姑娘只见五姑娘眼角处落下一滴泪两手紧紧扣着手帕。
五姑娘别过头去拿起手帕捂了捂眼角又回头来念道:“无人知此情唯有自怜惜...” “姻缘乃前世债为天定便是姑娘想之彻夜也终难改。
是你的便是被人抢去也终有回来之时。
可若不是你的你便是豁出命去也不属于你。
”北与老翁说道。
五姑娘眼愣愣的看着北与老翁哽咽道:“情债难偿...这或许便是我亏欠他的。
” “姑娘能明白最是好。
”北与老翁将自个儿的一缕头发抓到前边来又拆下发尾的红绳缠绕几圈后递到五姑娘面前道:“此红绳可乃姻缘线也可斩情丝。
愿此绳可助姑娘离了这情脱了这难。
” 五姑娘看着那条红绳愣了愣又见北与老翁呲牙笑说道:“此绳开过光的!” 五姑娘嘴角微微一笑也就收下了;北与老翁又道:“舍得红衣慰此缘。
” “舍得红衣红衣...”话未落五姑娘突然便昏倒过去北与老翁摇着头又喝起酒来。
七姑娘与几个女使见之纷纷惊吓不得速速跑来搀扶起五姑娘:“五姐姐!” “姑娘!”寒露心疼得紧紧抱着五姑娘又问北与老翁:“可是你这老头说了什么话伤了我家姑娘!” 北与老翁摇了摇头手指抖了抖道:“你无大无小。
念你心急主子便不与你这小姑娘计较了。
”北与老翁吃了口酒又道:“你家姑娘无事不过歇息不够气虚昏迷了。
” “温姑娘?”此时姜叙正好赶来见方才温家的女眷都围在一处故而前来查看明白。
然而却是让他心口一怔:“云莲姑娘!快让开!” “你你你!”七姑娘被姜叙一把抓开起急得七姑娘都说不出话来了;可又见姜叙一把抱起五姑娘朝寺院外跑去七姑娘也来不及说辞了提着裙摆便也跟了上去。
“心而不得泪尽难舍得红衣慰此缘。
孽缘孽缘呐!”北与老翁靠树上感叹一声又拿起葫芦吃起酒来。
“扶好你家姐姐我到前边带路!”姜叙放下五姑娘便下了马车随后骑走侍卫的马到温家马车前带路赶人。
这一路可谓是快马加鞭。
温府。
姜叙的马先到达温家府门他对门外小厮喊道:“你们家五姑娘在寺院晕倒了现正在赶来的路上快进去通报!” 府门小厮听着一愣一愣又速速跑进去一个。
话落姜叙扭头便朝姜国公府骑去了。
待再回来时马上多了个宫中太医。
“这是我请来的宫中太医快带路!”姜叙拉着太医直接冲进温府。
荣管家也机灵一听是宫中来的太医连连上前亲自带路。
外男是进不得后院的除非是老夫人有请。
故而姜叙便停留在大厅处等候太医让周妈妈带进五姑娘屋。
温家主君上朝还在回府的路上现是二郎君温世倾与四郎君温世熙接待姜叙。
君母正在后头赶来。
“听我母亲说上次也是姜公子搭救我家五妹妹。
”二哥儿做了个请示意姜叙吃茶。
姜叙回了个礼道:“倒谈不上搭救不过举手之劳罢。
就怕因我是外男你们介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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