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悍卒第959章 比的是军卒的意志
林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我觉得那个舒风亭的母亲虽然年纪大可肯定要比她们这些人厉害不少一旦没了顾忌当众对我动手的话...” 裴七音也觉得林丰现在很危险那个老太太为了寻找自己的儿子带人下山。
寻来找去最终会失去耐心含怒向林丰出手。
到那时林丰依然抗不住人家的杀招。
“王爷要不您躲起来?” 林丰苦笑:“我能往哪儿躲?不说家人只你们这些人我就放不下。
” 两人沉默下来到处是哗哗的大雨倾盆。
半晌后林丰起身。
“走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子一路走到这里何曾为生命所困大不了跟她拼了就是。
” 裴七音苦笑着:“王爷您哪次不是在跟人拼命。
” “有道理哪次不是老子拼赢了。
” 裴七音眼睛一亮:“有道理啊不拼怎么会赢?” 两人互相打着气踩着泥水大步走进了军营内。
站岗放哨的军卒早就看出是自己大将军回来了明岗躬身致敬暗岗则隐伏不动。
林丰带着裴七音回到军帐中让温剑等人松了口气。
“集合部队夜间行军方向东北。
” 林丰连水都没顾上喝立刻下令行军争取在天亮时追踪到对方的踪迹。
今晚能见度低加上大雨野路难行。
大家也能理解林丰的用意同样都行军困难比的就是军卒的意志。
随着行军命令的下达军营内一阵纷乱战马嘶鸣。
冒着如此大雨行军战马都不愿意动弹。
五百名护卫队员牵着战马在大雨中跋涉。
只要比对手多出一分坚韧就能把这一仗打赢。
五百战骑赶上五千海寇的队伍咬住他们等待胡进才的大部队赶到后就是海寇的末日。
林丰带队走在最前方自己手中拽了马缰让战马走得轻松一些。
大雨倾盆中五百镇西军的队伍不远处站了一个浑身湿透的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带了一丝疑惑。
她想不明白这些军卒为何要执着于在如此恶劣的天气内选择外出。
当然她也没想弄明白只是略带疑惑而已。
老太太的全部注意力还是放在了队伍最前面的林丰身上。
这个年轻人便是她儿子舒风亭下山的目标。
舒琴已经在中原地带转悠了半个多月并没有打听到儿子舒风亭的确切消息。
太行山剑形门的左善行还有秦岭中兴门的阳浩然两人的描述差不多可也没有说清楚自己的儿子最后如何了? 是走了还是死了? 如果是走了可过去了这么多天人在哪儿呢? 如果是死了天枳山顶自己已经踏勘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最后舒琴不得不将所有期望都放在不远处正牵马踏着泥泞往前行的年轻将领身上。
正是此人与自己的儿子进行了最后的谈话或者说是最后的决斗。
虽然舒琴觉得说决斗仿佛有些侮辱自己的儿子。
一个俗世中的普通人或者此人是玉泉观的弟子可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对手。
甚至就不配提对手两个字。
舒风亭和林丰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也是舒琴不认为自己儿子已经死去的有力支撑点。
一个普通的无法再普通的门派弟子怎么可能对儿子产生半点威胁? 玉泉观在隐世门派中垫底的存在。
舒琴想到这里摇摇头再次否认了儿子被这个年轻人所杀的想法。
“唉这个倒霉孩子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不知道为娘会担心你么?” 舒琴喃喃自语从来没想过儿子会离开自己。
作为门派中的高层舒琴修炼六十多个年头在昆嵛山上几乎已经触摸到了一丝天机。
这可是他们这些潜心修行的弟子梦寐以求的层次。
她很兴奋她就要突破这层卡住一众弟子上进的瓶颈她要成为门派中第一个打破桎梏的弟子。
眼看她会带着儿子成为昆嵛山的传奇。
谁知儿子不见了打乱了她的计划。
舒琴呆呆地站在大雨中身边走过一个个镇西军卒没有人注意她这个站在不足队伍一丈远的老太太。
甚至有的战马踏起的泥点子都能溅到这个浑身湿透的老太太身上。
可就是没有人发现她情形诡异之极。
舒琴跟着队伍往前走她在考虑什么时候跟林丰谈一谈。
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谈话才能让林丰说出实话? 这个年轻人是眼前部队的首领他在指挥一场战斗一场镇西军对海寇家族的战斗。
在舒琴看来就是一场俗世中普通人之间的游戏。
但是这些普通人神情却十分认真他们在认真做事为了让自己能活着必须将敌人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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